亲近自然诗社发起人 李勇
一
研究要尊重概念。当我们从“紧急公益”、“效能”,到“群落”,一点一点厘清,研究的“砖头”就有了。公益人若真有智慧有能力,要先从不明白的研究起起,尊重未知,这个研究者才比较谦虚。
做公益研究的人,一定要学会“说白话文”,我就有这样的经历:听公益人演讲有点不懂。
公益科普很重要、“传益”特别好,研究成果要通俗易懂,公益白丁能听明白。
研究要直面问题。“群落”如何破解科层制的问题,帮助建设以人为本的机构文化(我觉得很多机构是以项目为本)、达成紧急公益的目标体系或助长紧急公益团队的效能?
二
还是讲点我不懂的地方。
我自己其实是一个胆小的人。做公益的,有几个不胆小?否则,他(她)就不做改良者(做公益其实就是做社会改良),而去做冒风险的改造家甚至革命者。
公益其实就是胆小之人的生存方式。就我个人而言,胆子再大一点的话,就不会选择做公益。
不必追求胆大,以柔克刚,挺好。
三
可以说我懂的地方了。
“紧急公益”是这个时代的关键词,汶川大地震救援就是标准的紧急公益。带给中国“公益元年”的,正是它。“效能”和“群落”,都是为紧急公益服务的。
我也做紧急公益(大病救助),还在不断积累案例(不过,明显慢下来了)。
书(纸)上得来终觉浅,只有案例“加身”,才可以真正研究公益。这是
最后,我要说说诗歌公益的研究。在刚刚结束的第六届中国慈展会上,《大山里的孩子会写诗》成为优秀项目,让我眼前一亮。
我先是一名作家和诗人,后来才成为社工和公益研究人。所以我要重视是个公益乃至文艺社会工作的研究。
预告:从研究的知识范式来讲,我的研究不是科学研究,而是诗学研究。